蔺景荀做出这个举动后,神情镇定,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哪怕蔺景荀身上的香水味是冰冷的松香,但人体的温度也让温故有些排斥。
蔺景荀没有放开她,而是借机牵住温故的手,想绕开蒋集上去。
只是在蒋集的前一个台阶,他停了一下,“蒋集,你不要告诉我,你想在这个环境下,在那么多人面前发疯。”
蒋集看着蔺景荀冷静自持的模样,又看向他和温故接触的那只手,冷笑一声。
明明心中住着野兽,有着欲望;明明和他一样,品德低劣,染着这个圈子的黑;却用“规矩体统”,“冷静自持”将自己装得人模人样。又合理化自己的所作所为,然后老头子还要说他一句能干。
真是脏啊,明明是肮脏制度的维护者,明明是制度的奴隶,却牵起了温故的手。
他还没让她屈服于权势之下,还算干净的手——
也是他能碰的?
他起身,拿出手机,递给温故,“我给你的东西,拿好了。”
温故挣脱开蔺景荀的一只手,拿起手机。
手上的触感消失,蔺景荀手又恢复成了微微弯曲的状态。
他看向情绪有些好转的蒋集,心情却变得格外差。
情绪极不稳定的“废物”。
还在觊觎他的雪山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