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休息吧,本宫会安排新的侍女前来伺候你,从此之后,希望你安分守己,至于你想死还是想活,本宫管不着。”
“你非要来‘生是侯爷的人死是侯爷的鬼’这一套,本宫也不在乎,你死了之后,本宫也会给你寻一个青山绿水的好地方埋葬。”
“人的这一辈子,男女情爱不单单是全部,性命也只有一条,你想清楚就行了。”
秦宜真说罢便转身离去,回了春歇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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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程堰回来的时候,便见她坐在寝室临窗的木榻上发呆,心情似乎不太好。
“为了赵姑娘的事情发愁?”
“你回来了。”秦宜真回过神来,见他在对面坐下,转头见守在身边的绿翘已经不见了人影,无奈摇头,“她们也真是的,你回来了都不同我说一声。”
说罢拿了一个茶杯给他倒了一杯茶,然后道:“今日这是阳羡茶,你试试看。”
程堰品了品,然后似是有些怀念道:“我先前行军的时候,并无时间品茶,但喝些茶水也提神,故而便爱喝一些农家自己炒的粗茶,有一股子柴烟味。
一盏茶热茶下去,就像是像是天冷之时,蹲在温热的火堆边上一样,很温暖贴烫。”
秦宜真道:“你若是喜欢,这有什么难的,田庄里应该是有些种了的,叫人采摘了炒一些,就是时下都四月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可以采摘的。”
秦宜真暗自将这事记下,等会再派遣一个人去庄子里看看有没有茶叶可以采摘的。
“好。”程堰慢慢地喝着茶,又问她,“赵姑娘的亲事可是还能成?”
秦宜真叹气:“且看贺家那边怎么想了,这事情倒是简单,贺家不成,再换一家就是了,倒是王姨娘这边,我瞧着她似乎是有些魔障了。”
“你说她这是为何啊?当初谢渠为了她付出那么多,她转头便能舍了,如今明知你心中没有她,也厌烦她的纠缠,她为何还要缠着不放呢?”
程堰也是不解,想了想道:“大约是因为当初她舍弃了谢渠,心中有悔,如今却是死也不能放弃。”
秦宜真眨眨眼:“是这样吗?”
秦宜真发愁得很,她答应了程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