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可再想不开给人做妾了,让你做妾的人,本就不值得你跟着。”
王仙容张了张嘴:“是这样吗?无论好的坏的人吗?”
“当然,若是个好人,想必他会爱重自己的妻子,妾不过是个消遣,若是个坏人,那你会更惨,他会只当你是个玩物。”
程堰说罢这些话,耐心耗尽,便抬脚离开翠微院。
至于王仙容听得进去也好,听不进去继续一意孤行也罢,那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他只等明天王仙容给的什么答案就是了。
程堰回春歇院的路上,路过了一片花圃,那里栽种着一株牡丹,层层叠叠的红花开得正艳,他伸手摘了手心大小的一朵,便继续往前走去。
待他回到了春歇院,便见秦宜真正坐在秋千上荡秋千,见他回来了,便喊他:“你过来给我推?”
“我?”程堰挑眉。
“是啊。”秦宜真起身提着裙摆跑了过来,然后拉着他的袖子将他拉过去,最后重新坐在秋千上,眼巴巴地看着他。
程堰无奈失笑,将放在身后的那一朵牡丹花簪在她的发间,瞬间,她原本素净的发髻间便华丽了许多。
便是那张清丽姝色的脸也越加娇艳美丽。
秦宜真伸手摸了摸,摸到了花瓣,她偷笑了一下,末了,又压下微翘的嘴角,问他:“这是什么?”
“乃是人间四月花。”程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将她耳边的一缕秀发挽在耳后,含笑赞道,“四月牡丹倾国色,也不如公主美。”
秦宜真脸颊顿时就红了,她觉得今日的晚霞有些热,照得她脸上有些发烫。
“你倒是会哄人了。”
程堰笑了:“我什么时候不会哄人了,端看公主赏不赏脸,愿不愿让我哄罢了。”
秦宜真哼哼:“你哄我的时候就没安好心。”
这可真是冤枉了。
“我怎么就没安好心了?”
这话怎么说,秦宜真有些说不出口,难不成得说他哄她的时候就是想和她睡一起?
秦宜真使劲摇头,将那些念头甩开,直接越过了话题,攥紧了秋千的绳子催促他道:“那我现在让你哄了,你快哄哄我给我推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