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只想说几句软话,就将事情囫囵过去了,这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闵夫人猛地看向长阳伯夫人。
长阳伯此人,在秦都之中也颇有些名声,虽然算不得特别出色,却也是个有本事的人,一手将父亲毁了大半的长阳伯府撑了起来。
他身边只有一妻,爱护妻子儿子,是个值得敬重之人。
长阳伯夫人也性格和善,待人以诚善,在秦都之中名声也极为不错。
以前闵家答应嫁女,一是因为裴玉堂也算是不错的公子哥,对闵思月也是有心有情,二是家风不错,父母和。
可如今看来,裴玉堂自己是个拎不清的,长阳伯夫人也是。
长阳伯夫人被闵夫人冷厉的目光吓了一跳,登时就不敢再哭了。
“那思月流产之事,该如何处置?或是说,裴世子还有那鸢姨娘该如何处置?”
闵夫人这一次问得直白直接,让长阳伯夫人想囫囵过去都没办法,她张了张嘴,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她既心疼儿子,不愿责罚儿子,又顾及儿子妾室肚子里的孩子,怕那妾室受伤。
“怎么?说不出话来吗?”
“这”长阳伯夫人脸色涨红,试图解释道,“这一次的事情都是意外,玉堂也是误会了,这才”
“误会?真的是笑话!”长亭伯夫人怒气冲冲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众人抬头看去,只见长亭伯夫人与贺夫人一同从外面走来。
长亭伯夫人健步如飞,一张圆脸含怒带煞,仿佛下一刻就要上前去打人了。
长阳伯夫人脸色一黑:“你来这里做什么?”
时下东秦的勋贵人家不多,为三王五侯三伯,五侯为镇北侯、平西侯、承恩侯、淮阳侯、兴宁侯,三伯则是长阳伯、长亭伯、长平伯。
长阳伯夫人与长亭伯夫人同为伯爵夫人,虽然也是认得的,两家的夫君都是一直不曾纳妾之人,也一直被拿出来比较,长阳伯夫人是个性格温和的,也一直瞧不上长亭伯夫人的母老虎行径。
“我来,自然是为了思月了。”长亭伯夫人风风火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