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今日卢太医还是本宫请来的,累得他跑一趟就算了,还害得他名声有污,本宫自然是不同意的,请长阳伯给予卢太医清白。”
“正是。”闵大人也道,“裴家污蔑我们闵家就算了,但污蔑卢太医,我等万万不肯答应的,长阳伯,本官与你同僚多年,也知你是个正人君子,该不会偏护那等小人吧?”
长阳伯头大,但他倒也不是长阳伯夫人还有裴玉堂那等无赖之人,只得应下来:“罢了,既是如此,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也合该她受的,夫人,让人将人带上来吧。”
长阳伯夫人不情愿:“可是伯爷,鸢姨娘腹中还有玉堂的孩儿,若是有什么闪失”
“有什么闪失?”闵夫人冷哼,“若是真如同她所言,这药没什么问题,她喝下就是一副补药而已,若是药有问题,她不敢喝,也伤不到她,只需她承认她所为罢了。”
“至于我们会不会对她动手,你们放心,她肚子里怀着孩子,我等虽然十分厌烦她,却也不如她与裴世子狠辣歹毒,对一未出世的孩子动手。”
“只是此事若是为真,裴家需得给我们闵家一个交代,否则我们闵家誓不罢休。”
和离之事解决,眼下是该为闵思月受的苦以及那个苦命的孩子讨个公道吧。
闵思竹道:“还有这一次阿姐流产之事,真相究竟如何,也请长阳伯查明,免得我阿姐还要蒙受一个欺压妾室的罪名。”
长阳伯点头:“那就依照你们说的办,只是我也有一事相求,那妾室腹中的孩子到底是我裴家血脉,请诸位手下留情。”
长阳伯也是厌恶极了裴玉堂的那个妾室,一想到这个人就想到自己小时候见到父亲那些莺莺燕燕,心头无比的恶心,如此,自然不在乎那个妾室真面目被拆穿之后要面对什么了。
“这是自然。”闵大人应下。
“派人去将鸢姨娘带上来。”长阳伯又对妻子说了一遍。
长阳伯夫人还是不肯:“伯爷,她如今还怀着身子,就”
“我让你派人去就派人去,你还在这里啰啰嗦嗦做什么!成什么样子!”长阳伯脸都黑了。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妻子柔婉温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