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正永远在前”鸢姨娘喃喃了两遍,然后突然嗤笑了一声。
世间或许有公正,却也不是每一处都有公正。
就好似这世间总有阴暗的角落,是太阳照不到了,阴暗潮湿,永远见不得光。
秦宜真见她站在那里有些恍恍惚惚,便嘱咐一旁的人道:“搬一张椅子过来,让她坐下说。”
鸢姨娘也觉得站着有些不舒服,见秦宜真说这话的时候不似作假,便坐了下来,可待她坐下来的时候,再看秦宜真的目光便有几分复杂。
秦宜真看向闵夫人,让闵夫人自己开口问,她说话多了,有些口干,有些不想开口了。
闵夫人点了点头,便问鸢姨娘:“裴世子所言,说他看见了思月对你动手,这才动手打了思月,导致没了孩子,此事可是为真?”
“自然是真。”
“可是思月说,是你先激怒了她,她恼怒之下,这才对你动了手。”
“闵夫人,您这话是不对了。”鸢姨娘不肯承认,她摸了摸肚子道,“妾与姐姐之间有些误会,确实发生了一些争吵,可也不是我抓着她的手让她打妾的啊”
鸢姨娘没安好心,但到底先动手的是闵思月。
闵夫人皱眉:“可我听说,你早就知晓了思月怀孕了,这才激怒思月,想害死思月腹中的孩子。”
鸢姨娘顿了顿,想了想道:“闵夫人,这您可更冤枉妾了,妾又不是大夫,怎么会知晓姐姐是否怀孕,不说妾,便是这阖府上下也无人知晓姐姐有孕,妾怎么可能得知。”
此事,确实是鸢姨娘可以否认的,没有人知道,她一口咬定她不知,与闵思月发生争吵也是巧合,那么此事确实无法定下是她的过失。
最多就是将过错压在裴玉堂身上,千不该万不该,裴玉堂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地对妻子动手,这才导致后来的种种。
闵夫人又皱眉,但实在是没有证据,只得先越过,想了想,她又问:
“我听裴世子说,你是个心善之人,见我家思月一直不曾有孕,便抓了一些祖传秘方,交给裴世子带回来熬给思月吃,以助她早日有孕,这可是真的?”
鸢姨娘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