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赔钱之事,闵夫人没有章法,忍不住看向长亭伯夫人、贺夫人还有秦宜真,希望三人能出个主意。
“我等可否商量一二。”
“可行。”长阳伯点头。
于是闵夫人便请了三人去了屋子里的偏厅,商议此事。
秦宜真同闵夫人提起了宋屏屏的事情:“宋姑娘当日要林家赔偿是五万两。”
“五万两?!”闵夫人惊了一跳,这五万两可不是小数目了。
秦宜真又建议道:“其实闵家可以留着那鸢姨娘,让她活着。”
“可是公主,她”
“倒不是本宫想替她说话,也不是让你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思月已经和离,再也不打算回来了,那就不必计较她留在裴家与否。”
“闵夫人忘了,她生了裴家的庶长子,裴世子这样的境况,将来还不知有没有人敢嫁他,若是闵家逼死了她,他日她的孩子长大了,继承了长阳伯府,记恨着闵家,恐怕对闵家不利。”
“再说了,裴家既然知道了她的真面目,便是不死,你以为她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长阳伯最恨的就是这些个兴风作浪的妾室,长阳伯夫人也恨她害死了自己的嫡孙。”
“至于裴世子,他对闵姑娘也不是没有感情,知晓是她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又害得闵姑娘同他和离,从此抛弃了他,他会不恨鸢姨娘?”
“看着他们狗咬狗,也不为一件快意之事。”
闵夫人眼珠子转了转。
秦宜真继续道:“若是不打算放过鸢姨娘,要她偿命,你们要个五万两大约是差不多了,可若是你们放过鸢姨娘,本宫建议你们要二十万两。”
“二十万两!”在此的三人双目圆瞪。
贺家、闵家的家底都没有二十万两,长亭伯府可能有,但也轻易拿不出来。
秦宜真笑了笑:“先前本宫也觉得钱财这个东西其实没那么重要,后来见宋姑娘拿了这笔钱办置家业,又觉得确实挺重要的,有了这笔钱,闵姑娘这一生便是不嫁人,便够她一生挥霍了。”
“而且这二十万两你们也不必全要钱银,可以要一些长阳伯府的经营,像是田庄铺面这些,扒了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