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啊?看见了喜欢的东西,还不让我买啊?”
“关键,你这是买来送给我的啊!”我激动道:“谁家好男人,给女孩儿送礼,说是聘礼,结果里面塞了几件婴儿的衣服啊!”
谢应渊面色涨红地挽尊道:“都说了,这……这是先给你买的一些东西,你能用就用,不能用我就买过!”
“聘礼什么的……你给我点时间好好准备,你就算是要那天上的月亮,人间的传国玉玺,我都想办法弄给你!”
谢应渊向来脸皮很厚,我很少见到他这副窘迫又吃瘪的模样,顿时来了兴致,挑眉笑道:“嗯?”
“姓谢的,你这脸皮什么时候这么薄了?”
“想和我生个小崽子,你明说就好了,搁着装什么纯情小白脸啊!”
“那你愿意生吗?”他开门见山地问我。
这下反倒轮到我脸红了。
脸红过后,心里更是泛起了一阵凄凉与哀伤。
我只敢用害羞,来掩盖我此时此刻的心情,故意将头扭到一边,含糊其辞地说:“你……你再去山下买点酒吧。”
“一……一到这儿,就想喝点酒,今晚再陪我喝点……”
“你想我买啥,就不能一次性说完?”谢应渊颇为无语地问了我一句。
还没等我回答,他接着又叹:“哎,不过啊,还好你遇到的是我,我早就猜到,你这桃花酒啊,每回都是喝了还想喝,今儿个下午的时候,就让人送了十坛上来,够你喝个十天半个月了。”
谢应渊一语成谶,这酒,我还真在他这小院里,整整喝了十天半个月的。
无他,想醉。
不醉我根本就没办法,心平气和的与他待上这么久。
往后的这些天里,我虽是半醉半醒,却是我这些年以来,过得最痛快,最安逸,最舒心,最放松的日子,没有之一了。
我和谢应渊就像成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每天过着如胶似漆的日子,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
我在来找他之前,明明是想在三天之内,迅速动手的,却因为自己越来越下不去手,将这日子一天拖一天地延后。
我用酒精麻痹自己,这种日子一旦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