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一言不发,盯着他的手下把人送走,把人送出了国。
那时候以为的真相,可落到现在了,他才觉得自己是个蠢货。
白山海醒了,麻药的劲儿已经过了。
他累了,嗓子早已经喊破了。这样的循环往复,让白山海彻底意识到,自己究竟是惹到了什么样的人。
可偏偏,两年前的陆宴根本不是这样的一副凶残模样。
“你来做什么?是想看我死没死吗?”白山海沉重地呼吸,看向陆宴。
陆宴没有说话,看着白山海,甩出了那张照片。白山海手微颤抖地握住了那张照片,随后轻轻一笑,“怎么了?心里还是过不去绿帽子那一关吗?”
“白山海。”陆宴手插着口袋,冲着他微微歪头,“我想你搞错了吧?你从头到尾,都没有给我戴过绿帽子。我和纪今安,我们前几天正式在一起了。”
白山海神色一顿,恶狠狠地看向陆宴,“她怎么可能还能原谅你?”
“她为什么不可能原谅我?”陆宴看着他,神色是平时少见的冷怒。
“陆宴。”白山海反应过来,又是轻轻一笑,“你到真是不挑,纪今安都怀过我的孩子了,你还能吃得下去。”
陆宴听见这话非但没恼,反而轻笑了一声。
他走近病床,随意拿过床头柜的一把水果刀,挑眉看着白山海。
白山海眉心微微一皱,“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