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不顾皮耶尔喊什么，把人给推了出去。
正当他们也要带姜婉宁出去的时候，纪今安开了口，“警察同志，我可以单独和她说几句话吗？”
警察点了点头，率先走出去了。
姜婉宁这会儿好像也反应过来了，“你早都知道了，是吗？”
纪今安嗯了一声，“知道一些，但是不全知道。如果今天不是故意让皮耶尔把我抓到这来，我或许还会被你瞒很久。”
姜婉宁闭上眼睛，眼里的眼泪压根儿就没停过，“你弟弟是无辜的，他还那么小一个小孩子。”
“那我就不无辜吗？”纪今安平静地问道，“我甚至都不知道我还有个弟弟的存在。”
姜婉宁抹了把眼睛，“你是怎么察觉到不对劲的？”
怎么察觉到不对劲的？
纪今安叹了口气，她很早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首先，我去查过皮耶尔，他就是个胸无大志的小混混。每天靠着你的工资生活，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有能力给我和公司买水军。
其次，皮耶尔怎么会知道关于我曾经被偷拍的事情呢？就算你们把白山海给带走了，但是白山海的事情他又怎么会知道？只有一个可能性，是你透露给他的。”
姜婉宁叹了口气，“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只求你放我们回意大利，威廉不能没有我们照顾。”
“看我心情吧。”纪今安平静地落下了一句话，“毕竟你还有威廉，都和我没有一丁点儿关系。”
纪今安说完，就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