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想见你!”冷月姮试探交流。
“文千柔你这个贱人,皇后之位是我的,是我的!”康王妃嘶声力竭地指向冷月姮。
“稷王就要当太子了!”冷月姮再次试探。
“你休想!我的洵儿才是太子!”康王妃双眼猩红,几近疯狂,突然又看向燕北渊,“陛下,洵儿才是你的孩子!你不能这么对我!”
冷月姮不敢问下去了,这信息量太大了!燕北洵确实是靖武帝的种,可狗王爷又是谁的崽?
“你胡说什么?”燕北渊怒目圆睁。
“陛下,你怎么就看不到我?这个贱人有什么好?那个孽种怎么能当太子啊!陛下!”
康王妃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无力地撕扯着燕北渊的衣服。
冷月姮直接打晕了康王妃,康王妃瘫软了下去。
此时顾不得安慰狗王爷,火速为康王妃整理好衣服妆容,又将一颗药丸塞进康王妃嘴里,喂了水。
药丸是见手青的解药,遇水则化,顺着咽喉进入胃部,再有一刻钟,康王妃就会醒过来。
冷月姮仔细检查现场,确定恢复原貌之后,才转向失魂落魄的燕北渊。
威风凛凛的狗王爷,此时犹如丧家之犬,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失掉了所有的骄傲。
冷月姮心中的水泥又松动了些许。
冷月姮上前抱住燕北渊,她想说什么,可是又不知该说什么,任何安慰的语言在这一刻都是苍白的,轻浮的。这世上哪有什么真正的感同身受。
燕北渊缓缓抱住冷月姮,冷月姮能感觉到狗王爷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孽种!他是孽种!父皇是燕北洵的爹,那他的爹是谁?他又是谁?
他为什么要跟燕北洵争?他又凭什么跟燕北洵争?
冷月姮只是轻轻抚摸着燕北渊的后背,就像抚摸熟睡中的孩子一样,生怕惊扰到他。
身后传来响动,冷月姮迅速将燕北渊拉到帘子后面藏好。
“王妃,您醒了?”
康王妃只觉自己做了个恐怖的梦,梦中陛下要立稷王为太子,她苦苦哀求陛下,陛下却冷漠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