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正向冯平汇报情况。
“稷王?哼!狗皇帝的儿子能有什么出息?听说稷王和安阳王正在争储位呢!这是要抓了老子立功啊!老子是那么好抓的吗?”
冯平满脸横肉,啃着羊棒骨!
“哈哈哈!山下那伙儿草包,恐怕饿的骨头都软了!”
“守好山门,只要我们不下山,那稷王就拿我们没办法!他要敢上山就给我往死里打,最好让狗皇帝断子绝孙。”
冯平盘坐在第一把交椅上,兄弟们按次序排列坐好,面前摆放着酒肉。
身上还穿着秦家军的军服,但那懒散放纵的样子,一看就是土匪。
“报!”守门的小喽喽跑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
“怎么回事?”冯平有些惊讶。
“回大当家,有人往山门上射来一封信。”
冯平打开一看,看不懂,他也不识字,勉强能看懂信上盖着印章。
“老子看不懂,老二,你来看!”冯平将信递给二当家陈福。
这陈福可是秦家军的百夫长,能文能武,因军粮延迟,城外出现了强抢百姓的士兵,母亲年迈被推了一下撞在门框上当场死亡。
陈福状告到县衙,县衙并未勘察现场,只听说军士抢劫,就直接定为意外死亡。
陈福连申冤的地方都没有。一气之下跟着冯平造反了。
“大哥,这这这是秦老将军的私印啊!”
这枚印章他见过两次,印象极为深刻,只因军营里还流传着关于这枚印章的佳话。
当年秦老将军跟敌军主将单挑,这枚印章被削掉一角,也因为印章老将军躲过一劫。
事后,秦老曾说,这枚印章陪他出生入死,章在人在,章毁人亡。
除了印章还有一行字,陈福缓缓念出:“请话事人到山门一叙!”
“是敌是友?”冯平焦急地看向陈福。
“我也不知,但此人定和秦老将军有关联!”
“走!陈福,咱俩去会会这位朋友!”
两人提着大刀登上了黑龙寨的瞭望亭。
“哪位朋友出来说话!”冯平喊话!
冷月姮现身,燕北渊、东方墨、无影三人隐在暗处,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