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络腮胡的汉子淫笑着上手就要轻薄冷月姮。
还没等冷月姮出手,就另有四五个汉子挡在她身前推开了络腮胡。
“老子不许你动她!秦将军对我有恩,是真是假要验明!”
那络腮胡闷哼一声,坐在一旁不敢造次。
“我的确是秦老将军的外孙女,你们看!”冷月姮说着拿出一卷字画,“有人可否辨认出我外祖父的字迹?”
只要识字的土匪都围了上来,实在是秦老将军的字在大靖国太出名了,一副都能卖到百两银子,也不是真这么值钱,主要是秦老将军从不售卖自己的墨宝。
最多就是至交好友生辰送一幅,可冷月姮一下子拿出十几幅,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凭你多有钱,收齐十几幅也办不到,除非她是秦老的后人。
“我母亲幼时调皮,拿了外祖父的墨宝去当铺换银子花,秦家出事后,母亲攒钱把这些墨宝又赎了回来。”
冷月姮笑容甜美,胸有成竹。
“确实是秦老的字迹。”
几个真正见过秦献字迹的汉子,纷纷证明。
其实这些字画都是秦献前几天画的,这些糙汉子就顾着看字了,竟也没发现。
一个膀大腰圆,国字脸的汉子,突然指着冷月姮说:“你不是醉仙楼秦公子吗?”
冷月姮在醉仙楼一直都着男装,今日也是男装。这人在醉仙楼开业那天去凑热闹,看见了冷月姮自称秦公子。
“对,我就是醉仙楼的秦公子,用了外祖父的姓氏。”冷月姮仰起脸大方承认。
“那你岂不是冷家三小姐,稷王侧妃吗?”
“对!我是!”冷月姮迎着冯平往前走了两步,表情坦然。
议事厅顿时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小姐和稷王是一伙儿的,而稷王是来剿灭他们的。
这
“原来如此,稷王的侧妃,你胆儿还挺大,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做我的压寨夫人吧!”冯平往椅子里靠了靠,打量着冷月姮,既是稷王侧妃,那便怪不得他了。
冷月姮突然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锋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