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雅和郭喜梅看着冷月姮嚣张的样子,恨得牙痒痒。
“王妃还没死呢!神气什么?”
郭喜梅小声嘟囔着,但也不得不跟着花想容回到金玉院。
前厅。
“老奴给冷侧妃请安!”
“嬷嬷有何贵干?”已经撕破脸了,冷月姮也不叫人奉茶,冷冷回应。
“太后请府上几位主子进宫侍疾!”
“都中毒了,去不了!”冷月姮把玩着手腕上的手镯,眼皮都没抬一下。
“哎呀!那得请太医瞧瞧!”那嬷嬷惊呼出声。
冷月姮心想,这个老货!装什么大尾巴狼!
“瞧了,请太后娘娘放心,这镯子我等都好好戴着,只求太后娘娘别再赐什么物件儿了!”
老嬷嬷都不知怎么搭话了,这冷侧妃不按套路出牌,连表面的功夫都不做了?
“那老奴这就回禀太后!”
“辛苦嬷嬷,烦请告诉太后,稷王府中病的病,中毒的中毒,以后都不能给他老人家侍疾了,太后可叫安阳王妃侍疾!不送!”
老嬷嬷再也没有了以前的威风,臊眉耷眼地离开了。
丞相府。
蒋宜可收到赵思雅的信顿吃一惊。
“那个贱人,竟敢要两千两!”
“姨娘,要不告诉老爷吧!”贴身婢女提醒。
蒋宜可一巴掌呼在婢女脸上,“蠢货,要是让老爷知道我与土匪勾结,那就算完了!”
蒋宜可随即拿起笔写了两封信,一封送往皇宫,一封送往冷家。
宫中刘贵妃着华丽宫装,看完来信,气不打一处来,“这点事都办不好,还有脸来跟本宫要银子。”
“娘娘,那银子蒋宜可还巴巴地等着呢。”
“不予理会,那冷月姮拿到了蒋宜可与蒋县令勾结的证据,这是他们蒋家内宅之事,与本宫何干?”
说着就将信纸丢在一边,侍弄花草去了。
冷府蒋氏母女都要烦死了。
“母亲,姨母自己被冷月姮抓了把柄,关我们什么事?何苦跟我们要银子?”
“我也是看透了,你姨母靠不上,月梅,母亲只能靠你了,等你进了宫,咱们再也不用看你姨母的脸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