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赶快把两人分开!
可愤怒之下的郭迎秀哪里还听得到母亲的声音?
她一心只想把傅瑶按在地上暴打,最好能打死这个贱种!
两个人你薅着我的头发、我掐着你的脖子,打得难解难分!
以至于谢氏跑来企图分开她们的时候,被郭迎秀一脚误伤!
“啊!”谢氏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痛得捂着肚子再也起不来了!
“夫人!”邹嬷嬷慌忙上前去搀扶。
傅瑶忽然一个翻身,把郭迎秀按到了地上!
她伸手抓住了郭迎秀额头上包扎伤口的绷带,用力一扯!
带着血渍的绷带落在傅瑶的手中,露出郭迎秀光洁白净的额头!
干干净净、莹白如玉!
别说伤口了,连一丝丝的小痕迹都没有!!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郭迎秀的额头上!
刚刚站起来的谢氏,也傻眼了!
傅瑶扬了扬手中带血的绷带,乌黑分明的眸子就这么直直地看着谢氏,“不愧是侯夫人最心爱的女儿,被人打伤之后,用来包扎的绷带上全是血,脑袋却干干净净的!”
谢氏脸色一红,偏偏无可辩解,“你……”
忽然从人群中走出一个老者。
他拿起带血渍的绷带仔细看了看,又放在鼻前闻了闻。
而后,一脸吃惊地道,“这,这不是人血,而是鸡血!”
“胡说八道!哪里来的无知老匹夫,竟然在这里胡言乱语,谁你知道诬陷永平侯府是什么罪名吗?”邹嬷嬷扶着谢氏,怒声呵斥。
老者朝着谢氏随意地拱了拱手,冷哼一声,“老夫在酒楼杀了一辈子的鸡了,侯夫人说,我能不能分清人血和鸡血?”
“啊,我认识他,这是鸿运大酒楼的大师傅吴师傅!听说,年轻的时候在宫里当过御厨呢!”顿时有人指着老者说道。
这下,没人再怀疑老者的话了。
老者向大家拱拱手,转身回到人群中。
此时不是言谢的时候,傅瑶默默把老者记在心中。
她抬起头,看向神色不明的谢氏,“侯夫人,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郭迎秀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