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还是长得那么爽。
西门礼臣骨节分明的手死死的握着伞柄,仿佛只要他微微松手,手中的雨伞就会不由自主的向女人的方向倾斜。
他恨她,恨极了她。
又怎么会为她撑伞?
西门礼臣盯着她的眸色晦暗,薄唇的弧度微扬,不紧不慢的口吻蕴藏深意。
“有想我吗?前、女、友。”
江晚栀只觉得这个称呼讽刺,却也没错。
他们大学期间在一起过,没多久分了。
她甩的他。
被记恨是难免的。
江晚栀微颔首,直入正题:“西门先生,今天的车祸责任在我,给您造成困扰,很抱歉。”
听到她口中的称呼,西门礼臣眼底泛起一抹可笑之色。
西门先生?好新鲜的称呼啊~
几年不见,他的小前女友可真是生疏呢?
不过是不是也说明,她至少没把他连名带姓的忘了。
他抬腿走近她,宽阔的黑伞不知是有意无意,替女人遮了雨。
西门礼臣蛊惑的狐狸眼轻挑,紧盯着她,修长的手指克制的握紧,喉结滚动时低沉的嗓音字字清晰的传出。
“抱歉没用。”
“你,要对我负全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