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过境迁,父亲被抓,家中分崩离析,她现在却只能靠被迫联姻来还债。
西门礼臣噙着笑: “不是找了个有钱的未婚夫?这点钱他都舍不得给你花?”
江晚栀沉默。
到头来,找的还是他侄子,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只不过,她另有所图。
“江晚栀。”
他叫她名字。
三年来,第一次。
西门礼臣抬起她的下颚,逼迫她对上那双猎鹰般强势的狐眼。
他想问:离开我,好过吗?
终究是败给她那双水光涟漪的灵眸。
他喉结滚动着:“还记得我电话号码吗?”
这三年,他没换过。
见女人一秒没吭声,西门礼臣心烦意乱的扯松衬衫领带,从西服口袋中拿出一张黑色名片,塞进她的手中。
“三天之内联系我。要么赔钱,要么……”
“赔人。”
江晚栀捏着手中的名片站在原地,看着西门礼臣高大的背影走进司机撑好的黑伞中,上车。
象征着权势与财富的车牌号随车子的行驶,逐渐模糊在暴雨中。
冷风袭来,江晚栀缩了缩胳膊,才发现臂弯处还挂着男人的西服外套。
她腾出只手,从包里翻出手机打车。
没多久车就到了,停的有段距离,她正准备顶着暴雨跑过去,后方一道男声叫住她。
“江小姐,您的雨伞忘了。”
警员匆匆跑过来,将手中的黑伞递给她。
江晚栀看着对方递到眼前的黑伞,根本不是她的,是西门礼臣落下的。
看了眼外面的天,她伸手接过。
“谢谢。”
回到公寓,刚推门而进,闺蜜许轻夏敷着面膜小跑过来,激动的把她拽到正在放映的电视机前。
“栀栀,你看新闻了吗?西门礼臣从美国回来了!”
“听说他这几年在美国搞对冲基金赚飞了!谁能想到当初被你甩掉的桀骜公子哥,转眼成了华尔街名声大噪的金融大亨啊!”
江晚栀将手中的西服外套挂好:“我知道。”
对于西门礼臣现在的成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