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不慌不忙靠坐在沙发上撸猫嫌弃的看向他。
“你别吓到小猫了。”
迟枭:“……”
到底有没有人管管他的死活啊!
迟枭一把抓过她怀里的猫,丢到旁边,屈膝半跪在沙发上,泛红的眼睛盯着她不放。
“秦殊!我真的要生气了!”
她无辜的看着单膝跪在她腿间的男人,泛着黑色指甲油光亮的指尖勾起男人领口那抹平整的领带。
“气什么?不是迟少爷自己说让我来找你,你就给我通风报信吗?”
“现在我过来了,消息呢?”
迟枭低眼看着被女人攥在手里的领带,气笑了。
“姑姑训狗呢?”
秦殊纤细的手指缠绕着他的领带,随意的把玩。
“别这么说自己。”
迟枭握紧的骨节粉白,感觉人格受到了严重的侮辱!
可是看着秦殊言笑晏晏的待在他面前,他竟然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他又何尝不是一只早已被秦殊驯服的野犬。
迟枭不甘心的和她僵持,神色桀骜:“这次我不会再轻易被你利用。”
秦殊眯起眼,松开他的领带。
“那就滚开。”
迟枭不吃硬来那一套,她更不吃。
见他无动于衷,秦殊冷声道:“还舍不得起来?”
她的视线将男人整个人从上扫到下,在某处停住。
“怎么,兽性犯了不想当人了?”
积怨已久的迟枭扣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
“你以为我不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