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枭气不过,立马把火气转移到好兄弟身上。
“西门,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江晚栀不过在国内订了个婚,你就急得跟什么似的。大哥不说二哥,谁也没比谁好到哪去。”
西门礼臣不紧不慢的回答他:“不好意思,首先,我是坐着说的。”
“第二,我急了我承认。第三,客观来说,我确实比你好点。”
迟枭:“ ……”
说白了,他白说了。
说出去的话全都成了回旋镖,扎向他本就破碎的幼小心灵。
迟枭一顿输出完,气也差不多消了,他妥协道:
“行行行,敢情你的意思就是说我道心不稳了呗?正好我也这么觉得。你赶紧给我洗洗脑。”
西门礼臣:“……?”
“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迟枭搭着腿说:“别什么误解不误解的了,反正我看你倒是把自己安慰的挺好。是时候安慰安慰你兄弟了。”
说着说着,他还是忍不住小声嘟囔道:“我还是觉得秦殊这次怪怪的。”
以前他们吵架基本是吵完就散,彼此间的怨气也不会延续到下次见面。
但是刚才,秦殊竟然还当着大家的面嘲讽他。
西门礼臣勾了勾唇,“无非就是你习惯了吵架后的不了了之,而秦殊咽不下那口气。”
迟枭两只眼睛都瞪大了,“她生气?她生什么气?最憋屈的人不是我吗?”
西门礼臣:“劝你再好好想想,秦殊最开始在餐桌上‘关心’你的话。”
“还能有什么话?”迟枭回忆起。
“她拿我昨夜待在别的女人房间说事,阴阳我。我总不能告诉她,我是为了气她才去的,没隔两分钟就走了吧?那小爷我面子往哪放?”
西门礼臣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继续用餐。
“你再想想呢?”
迟枭后知后觉的怔住,“你的意思是……”
“她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