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夏咬了咬唇,“很久以前的事了,我也记不清。只知道当时他带我出去谈项目,那群老登联合起来灌我酒……”
“夏夏。”江晚栀打断她的话,抬手紧贴住唇边,示意她别再说下去。
江晚栀认真的看着许轻夏,一字一句的告诉她,“好像,就是没有。”
见她似乎还没完全明白其中的深意,江晚栀缓缓解释给她听。
“今天的事不要再和其他人提起,我也会当作没听过。破窗效应很可怕,不要给别人伤害你的机会。没人知道就是没发生过,保护好自己。”
许轻夏点点头,两人就此结束这个话题。
进到餐厅落座,江晚栀包都还没放下,便被服务生过来通知道:“两位女士,餐厅三楼现需紧急清场,烦请你们换到二楼雅座。”
“实在不好意思,店内将免除两位今晚的所有消费。”
江晚栀挑了挑眉,被强行换座的心情并不美好,她不禁偷翻白眼小声蛐蛐。
“也不知道是谁,吃个饭比西门礼臣排场都大。”
旁边的服务生急忙咳了两声,只见三楼入口处的观光透明电梯门打开,黑压压的数名保镖井然有序,护着位居中间的雇主踏入厅内。
为首并肩而行的两位男人身型颀长,气质卓越,步步谈笑风生。
看似多年未见的亲友。
穿着身古棕色西服的男人梳着背头,极具英伦绅士风格。
另一位则随意许多,身前的白衬衫领口微微敞开,单手抄在西裤中,臂弯处搭着件黑西装外套,举手投足慵懒缱绻。
江晚栀眼角微跳,一语成谶。
太好了,是西门礼臣,她们有救了。
但显然,厅内还有其他顾客的存在,江晚栀可不想在公共场合给自己拉仇恨。
正要溜之大吉,男人幽幽沉沉的视线已然对上她的眼睛。
好似在告诉她,跑一个试试?
江晚栀提包的动作顿了顿,她走还是不走?
同样被提醒清场的几桌客人陆续离开,看见有人还不为所动,不由得开始议论。
“这个江晚栀怎么好意思赖着不走啊?看见西门先生就走不动道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