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做。”
“不信。”
西门礼臣拿下她的手,评价道:“狠心女人。”
江晚栀勾着笑:“分手几年,我还不至于忘记西门先生是怎样的作风。”
嘴上说一套,实际做一套又一套。
去他家住跟自投罗网没区别。
西门礼臣凤眼含笑眯起:“宝宝,你终于肯承认你这几年根本就忘不掉我。”
江晚栀头顶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她说什么了?
只见西门礼臣眸中被拒绝后的黯淡荡然无存,燃起汹涌暗潮。
江晚栀懒得深究,靠在车窗旁闭目养神。
不知是不是这些天两地跑折腾的太累,江晚栀不知不觉在车上睡了过去。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西门礼臣并没有马上叫醒她,只是静静地盯着入眠的人儿。
纯白美好。
可是他的栀栀越是乖,他越想做坏。
想弄醒她。
听她娇嗔。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睡梦中的江晚栀感觉到一道沉重的力量压下,她的唇微微发痛,忍不住出声。
“唔”
她眯着还未完全清醒的眸子,本能的抬手想推开,暂不受大脑控制的手劲,直接变成了一巴掌打在男人的脸上。
西门礼臣松开她的唇,笑声低哑。
“醒了?”
江晚栀顿时困意全无,咬牙切齿的骂。
“变态!坏种!败类!劣徒!”
她恨不得把所有能想到的贬义词,全部用到西门礼臣身上。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就不能选个正常点的方式叫醒她吗?
听着她不停冒出的词汇,西门礼臣毫不吝啬的给予表扬。
“学了新词,不错。”
“不过你现在的声音并不适合骂人,当然骂人也好听。”
江晚栀气急败坏的把他推远,火速解开安全带下车。
远离变态,刻不容缓!
“再见!”
随着女人一声铿锵有力的告别声,车门被甩上。
西门礼臣看着她进公寓楼,闲散的靠在椅背,侧眸扫过副驾驶位遗漏下来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