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栀:“……”
好个一般。到底是有多一般?
江晚栀威胁道:“你少含糊其辞,快说!”
西门礼臣无奈笑道:“宝宝,我和他真的不熟,要不我抽空帮你问问迟枭?他们比较熟。”
江晚栀半信半疑的看着他,确定不是在提前把锅甩给迟枭?
似乎为了自己口中的话更有可信度,紧接着,西门礼臣客观的说道:
“不过,据我对陆沛文的了解,五百亿他肯定是拿得出来的。并且去母留子是他一直以来的想法,而不是看到你朋友后产生的一时兴起。”
“目前来看,他的钱来路还是相对干净的,但我毕竟不是他,不能为他做出担保。”
江晚栀:“他人是干净的吗?”
男人低眼失笑:“宝宝,我上哪去知道这些?”
“况且以现在的医学技术,怀孕并不一定需要男女之间发生关系。”
江晚栀若有所思的抿了抿唇。
说得倒也没错。
她起身准备去休息,“好吧,把餐桌收拾完你就可以走了。”
看着女人无情离开的背影,西门礼臣摁着眉骨闭眼淡笑。
这和提上裤子不认人有什么区别?
西门礼臣默默收拾好两人用完餐的桌面,再次看向休息室的大床时,窝在被褥中的女人已经进入梦乡。
离开前,西门礼臣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整理她闷在脸上的被褥。
骨节分明的手难以按捺,轻缓的滑蹭过女人光滑的脸颊。
似乎是察觉到触碰,江晚栀不满的皱了皱眉。
西门礼臣本想收回手,却被她双手抓住。
睡梦中的江晚栀轻声呢喃着,听不清楚言语,抓着他手的力道却越来越紧。
西门礼臣俯身靠近她,柔声问:“怎么了宝贝?”
不知是梦到什么场景,江晚栀紧抓着他的手心泛起冷汗,低声喃喃。
“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