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王被挑逗得眼眸微沉,随即,他一把揽住盛雯笛的腰。
这又是一个不眠夜。
完事后,盛雯笛揉了揉自己的腰。
靠,狗男人,腰要断了。
这锦王的精力真是好,幸好不是每天都来,要不然,她真是吃不消。
而锦王则摸着盛雯笛的肚子,叹息:“雯笛,你怎么还没有怀孕?”
盛雯笛和锦王十分契合,每次都能嬉弄至深夜。
只有在盛雯笛这儿,他才能够尽兴。
但盛雯笛进府已经两月有余,肚子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锦王子嗣艰难,其他几个王爷在他这个岁数时,少的有三个孩子,多的已经有八个孩子。
而锦王府里,如今只有张侧妃生下的一个儿子,而且那个儿子还体弱多病。
皇帝和母妃都在催促,让他多生几个孩子。
锦王并不在意孩子是多是少,有也好,没有也罢。
只是,他突然希望盛雯笛能够生一个孩子。
一个长得像盛雯笛的孩子。
盛雯笛睁开眼,眼睛里倒映着锦王的影子。
她当然要生孩子。
孩子在这个时代,是稳住地位的重要筹码。
但生孩子也要讲究时机。
盛雯笛入王府时,才17岁,身子还没有调理好。
女人生产是一道鬼门关。
如果这个时候生孩子,轻的侥幸逃过一切,重的直接一尸两命。
她可不能这么轻易死了,她要活着,活到她后半辈子能够衣食无忧的那天。
因此,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偷偷喝避子汤。
她要等到身体合适了,再生孩子。
从这天之后,锦王经常过来教盛雯笛写诗。
盛雯笛知道,锦王这是体会到了当老师的乐趣,因此,盛雯笛每次在锦王面前,都会装作进步了一点,好让锦王有成就感。
锦王果然很吃这招,每次都极其得意。
“想不到,本王还挺适合当老师。”
盛雯笛赌气般地跺了跺脚:“明明是妾身学的快!”
适当的耍小脾气能够增加两人之间的感情。
锦王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