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肖苒叠起腿,拽过一个抱枕抱着,笑眯眯的看着父女俩一唱一和。
“当年的车祸伤的左手吗?”
杜云听她这么问,又含糊其辞起来,“是吧,左手还是右手?我记得不是太清楚了,就记得当时打了好久的石膏!”
盛肖苒眼神忽然冷下来。
“您二位是记错了,还是压根就不知道?温宴礼当年伤的是腿!”
杜云整个人僵住。
跟父亲对视一眼后,脸上浮现羞赧,耳朵都红了,能滴出血来。
噔!
杜宏昌把茶杯放在桌上,脸色沉了下来,不悦道:“你是在质疑我们?”
“对啊!”盛肖苒点头:“你们感情那么好,怎么会不知道他的伤情呢?”
她俯身拿起桌上的糖炒栗子,慢慢的剥起来。
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们该不会一次都没去探过病,觉得我一无所知好糊弄吧!”
她这么直白,更让杜家父女脸上挂不住。
杜宏昌作为长辈不好跟盛肖苒反驳。
杜云急忙解释,“怎么会呢!杜家人最喜欢宴礼这个外孙了!可能是年头多了,我们记不清楚,但肯定是去照顾过的!”
盛肖苒把栗子壳丢在桌上,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