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成弘从柜子里挑选衬衣,头也没回:“商量宴礼的婚事,你去不合适。”
我去怎么不合适?!
盛秋靖差点脱口而出,死死盯着温成弘的动作。
温成弘一柜子的衣服,好多防尘罩都没有拆过的新衣服,可他找了半天却没有一件满意的,嘴里时不时发出‘啧’的一声。
盛秋靖手里捏着一个玻璃罐,很想砸在地上发泄自己的愤怒。
但是她不敢。
温成弘终于选了一个还算满意的衬衣,穿好之后,又对着镜子整理头发。
六十岁的人了,跟十六岁的毛头小子一样,就连眼神都比往常亮。
盛秋靖站在衣帽间门口,非常艰难才能压下心底的情绪。
“刚才打电话的是时女士吧。”
“嗯。”温成弘不瞒她,“跟她商量一下宴礼婚礼要邀请的宾客名单,我们之前的人情往来,漏了谁都不好。”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可她是盛肖苒的亲妈啊。
凭什么女儿的婚礼,她不能参与。
温成弘走后,盛秋靖也换了身衣服,又让周姐给她弄了高颅顶的贵妇发型,打车去了西山别墅。
温成弘在半路给时箬选了一束花,所以时间耽搁了少许,导致他前脚进门,后脚盛秋靖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