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商陆走到她旁边，靠在桌子上。
女人微微点头，她长吁一口气，“下下次见面，就应该是同事了吧。”
“对我应该是朋友。”
商陆一噎，不想再说话。
哪知她却憋不住，抬头看商陆，“你对以前就没有想问的吗？”
商陆低头，正好与她对视，“还能有什么，无非就是我小时候遇到生命危险，被你们救下，顺便抹除记忆。”
“你这个人也真是无趣，你就不会好奇一下。”女人扶额，“你的身份……”
“反正我现在只是长生宗的商陆。”
女人愣了下，才笑道：“也对。”她突然抬头惆怅的说，“要是我以前……”
商陆好奇看她，“你得到了吗？”
“当然。”女人没好气，“不然你以为我一直修炼为什么。”
商陆却非常疑惑，既然已经得到，又为什么要怀念和惆怅呢？
之前那人好歹也没得到，现在这人得到还这样，他们的想法真是奇怪。
她摇了摇头，挥散杂绪，又漫不经心的问，“话说，我来到这个世上，身上应该肩负着使命吧。”
尤其是近年来，修仙界人才迸发，太真关封印松动，不少天煞潜入修仙界，企图霍乱修真界，商陆虽然不自动了解这些，可也总听长老们絮絮叨叨，长此以往，也知道一星半点。
若是说一个人拥有通天的本领或者天资聪颖，又背负着其他人的期望，商陆可不信这人是随随便便降生，单纯晃悠一圈，没有任何使命。
“因为你是应劫者。”女人云淡风轻的喝茶，仿佛她只是一个看客一样。
商陆轻笑，“既然是应劫者的话，是不是应该有更多的机缘法宝。”
“……”
“从我给你的法宝开始，已经多少个了，那个前辈的三道灵力，白玉京的藏书阁，鲛珠你没要，还有路上看心情铲除的妖孽，获得的天道功德……”女人差点被气笑，一件件数着，“你已经拥有的够多了，还要从我这里拿？”
商陆认真看她，“可我们不是朋友吗？”
“……”
她的表情很诚恳，又带着点点无辜，让人恨不得把东西都补偿给她，女人也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