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他在哼小曲。
“这次，陈玉德可算是发达了。”张主任摇头笑道。
“联防办抓贼，天经地义的事不是？”
赵羲彦打趣道，“这老陈人不错，升职是应该的……”
“你小子自己不想升官，倒是为自己的朋友考虑的多。”张主任笑骂道，“不过……怎么下这么重的手，那阎婆的腿都断成那样了。”
她当了多少年的街道办主任了，这腿是摔断的，还是被砸断了，她一眼就能瞧出来。
“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怎么死不是死呢？”赵羲彦耸耸肩道，“搞不好，半路上死了……还不用浪费枪子。”
“那也是。”
张主任摇摇头道，“还是你小子脑袋转得快，可惜不能为你请功了……”
“别介，我现在就想过过安生日子，请功什么的，还是算了吧。”赵羲彦摆手道。
“也是，你现在这个年纪，职务太高了也不好。”张主任拍了拍他的肩膀，“最近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说起来，还真有……”
赵羲彦指着宁晚晴道，“她想去我们轧钢厂上班，你给写封介绍信呗。”
“唔，轧钢厂都跟你家后花园差不多了，还要我介绍？”张主任打趣道。
“不瞒你说，我养殖场现在缺干部。”
赵羲彦苦着脸道，“你给我写个推荐信，这不顺理成章一点吗？”
“你小子少在我这打马虎眼。”
张主任笑骂道，“你那养殖场，从上到下，几乎都是你的人……杨建国在那说话都不好使，你以为我不知道是怎么？”
“欸欸欸，造谣啊，这纯属造谣，我对杨厂长还是很尊敬的。”赵羲彦举起右手道，“我对我们厂长的感情，犹如……”
“滚滚滚，少在我这耍贫嘴。”
张主任笑骂了一声后，看着宁晚晴道，“明天到我那来拿推荐信……具体什么职务，看赵厂长怎么给你安排。”
“欸，谢谢姨。”
宁晚晴低着头应了一声。
她总觉得，张主任好像看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