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以后,就准备朝着角落走去,却被刘二愣一把扯住。
“赵厂长,我家也是你们轧钢厂的人呀。”
“嗯?他是吗?”赵羲彦诧异道。
“这……”
刘二愣看向了傻柱。
“老赵,他怎么不是?他可是我们一食堂的学徒工。”傻柱立刻道,“这报名表都填了,等过完年交上去就成……”
“这不是还没交吗?”赵羲彦无奈道。
“赵厂长,要是我们把这事记到他的档案里,那报名表怕是交不上去了。”张主任悠悠道。
“赵厂长,帮帮忙……”
刘二愣咬牙伸出了两根手指,“如果你能把这事给平了,我给你这个数。”
“两千?”赵羲彦诧异道。
“卧槽。”
许大茂和刘光福浑身一震。
这他娘的也太黑了吧?
“不是不是,两百……两百。”
刘二愣也额上见汗。
他也被吓的不轻。
“既然这样……那你们一人出两百,把这事给平了吧。”赵羲彦撇嘴道,“这也就是马上过年了,不然你们都得喝一壶。”
“两百?”
刘光福微微一愣,随即蛋疼道,“赵哥,我这……我这也没两百啊。”
“这不巧了嘛,我也没有。”
赵羲彦摊摊手道,“那这样……你这钱也甭给了,等过完年,让许大茂把你的工作指标给弄出去,保不准你还有得挣。”
“这可不行啊。”
刘光福眼珠子都红了。
他在院子里的对标的对象是阎解放,他比阎解放强的地方,就在于他有工作,而阎解放没有。
如果他工作丢了,在院子里也别做人了。
“那你还不去想办法,在这里磨什么牙?”许大茂斜眼道。
“不是,你还挺骄傲是怎么?”赵羲彦没好气道。
“我哪敢呢,这不是承你的情嘛。”许大茂讪讪道。
“赶紧的,一人去街道办捐两百……其他的我来搞定。”赵羲彦无奈道,“你们也真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