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宿宜蓁总觉得钟管家这话怪怪的,似乎笃定自己日后再无出头之日一般。
对上宿宜蓁审视的眉眼,钟管家干笑了一声,“若是没什么事,老奴就先下去了,几位慢聊。”
说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待人彻底走远,宿将军冷眼睨向阿柳,“你,出去。”
“奴婢是王妃的贴身婢女,没有王妃的旨意,不会离开王妃半步。”阿柳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即便王妃被禁足,这里也是祁王府的地盘,王妃没有让她离开,她是不可能走的。
宿将军气的吹胡子瞪眼,冷冷的吩咐宿宜蓁,“让她出去,为父有话跟你说。”
“宿将军有什么事情就说吧,阿柳在这里,本妃安心一些。”宿宜蓁在桌前落座,悠哉的喝起了茶水。
瞧着她这般模样,宿夫人嫌恶的瞪了她一眼,“你竟然还有心思喝茶?你犯了如此大罪,如今只是禁足,过阵子怕是要被休弃了。”
“宿夫人怎知本妃会被休弃?”宿宜蓁淡漠的睨了他们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宿将军忍不住叹了口气,“蓁儿,你又何苦强撑呢?你若告诉爹爹那虎符在何处,爹爹定然在王爷那里帮你美言几句,即便当不了祁王妃,在府上做个通房也是好的啊。”
“!!”见宿氏夫妇这般开口,阿柳首先炸了毛,“你们别太过分,从刚开始进来就一直贬低王妃,很有意思吗?”
“这里有你这贱婢说话的份吗?”宿将军拍了下桌子,怒目而视。
毕竟是久经沙场的将军,气场的确强了不少,阿柳的确有些怕,却也梗着脖子不肯认输。
若是以前,宿宜蓁定然会哭着求父亲母亲为她寻求解决的办法。
但此刻,她只有明晃晃的嘲讽。
瞧着她的模样,宿将军忍不住蹙眉,“你笑什么?”
“本妃笑宿将军有趣。”宿宜蓁无聊的转了转手中的茶杯,唇角微勾,“这般唬人的行径,对本妃已经不管用了。”
“宿宜蓁,你可不要不知好歹!”宿夫人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若现在服个软,待你姐姐成了太子妃,倒也可以将你要去当个通房,好过这王府被人欺辱。”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