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钻心刺骨般的疼痛如潮水般向我袭来,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噼里啪啦地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妈妈目睹着我如此痛苦不堪的模样,心疼得不由自主地抽泣起来。与此同时,坐在驾驶座上的爸爸,感受到了车内紧张压抑的气氛,他不由得又加快了车速,希望能尽快抵达医院,让专业的医生来拯救受伤的我。没过多久便把我火速送往了医院,抵达医院后,我已然哭得昏厥了过去。那位大夫瞧见我头上的伤口,不禁询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老爸面露窘色,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支支吾吾地说道:“是……是我不小心弄的。”大夫听闻此言,顿时愣住了,满脸狐疑地反问:“你他娘的真是孩子的亲爹?”显然,大夫对老爸的解释感到十分诧异和无奈。
然而时间紧迫,容不得耽搁,大夫心急如焚,赶忙将我推入了急救室,并迅速给我注射了一针麻醉剂,以确保我在手术过程中不会苏醒过来。接着,大夫凝视着我那颗小巧玲珑的脑袋上那条狭长的创口,小心翼翼地开始清洁处理,随后拿起针线,仔细地缝合起来。
当我再次睁开双眼时,竟发觉自己正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此时此刻,我的后背早已被汗水浸透,而当初处于昏迷状态的我浑然不觉,仿佛真的经历了一场生死较量,从鬼门关前侥幸逃脱回来一般。清醒后的我立刻向老爸发问,因为我感觉自己好像昏迷了许久。老爸回应道:“可不是嘛!光是缝合你头上的伤口就足足用了八针呢,而且你都昏睡整整一个晚上啦!”就这样又过去了数月,我再度返回医院拆除缝线。但总觉得脑袋像是被什么东西缠绕住了一样,思维变得迟钝无比,仿佛失去了往日的灵动与机敏。
或许是因为年岁渐长,内心的好奇愈发强烈,仿佛有无尽的疑问亟待解答。闲暇之余,我总是缠着父亲询问各式各样的问题。然而,面对许多难题,就连见多识广的父亲也束手无策。可身为一家之主,他又怎能轻易示弱?无奈之下,只好编造出一个个谎言来搪塞我,只为保住那份所谓的颜面。可惜,这些答案往往漏洞百出,错误频出。毕竟,个人的学识终归有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