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看离仑皱着眉郁闷的样子,南枝拿起一块枣泥糕递到他唇边:“我刚买的,你尝尝看。”
吃下南枝递过来的枣泥糕,离仑细细品味给出评价:“甜了,但好吃。”
南枝当即开心。
等离仑反应过来,他已经被南枝按在了梳妆台前,而南枝正在拿着木梳给他梳理已经拖到地面的长发。
离仑垂眸,心中说不出是开心还是苦恼。
他与南枝的关系很奇怪,夫妻的相处模式,却连各自的唇都还未尝过味道。
难道是他做的还不够?
当晚,离仑躺在地铺上,对躺在床上的南枝说:“我要睡床。”
床榻边当即探出南枝的小脑袋,她皱眉:“难道我要睡地上吗?”
“一起睡床。”离仑说。
“不可以。”南枝拒绝,却向他伸出了手,“我拉着你睡吧。”
望着柔嫩纤细的手,离仑用自己的手将其牢牢包裹在手掌中,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英磊又被离仑堵住了。
看着面前明显低气压的离仑,英磊咽了口口水:“是、是画本不好看吗?”
“不管用。”离仑沉着脸。
英磊眨了眨眼,猛地明白过来:“哦——我觉得吧,我们得把现实和画本中的世界区分开来。”
离仑一个眼刀过去,英磊当即头皮发麻:“不过,你不是人,我也不是人,这件事我们应该找个人问一问,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朱厌是妖,卓翼宸太正经,白玖年龄小,最终英磊带着离仑找到了裴思恒。
正在练习剑术的少年诧异的看向离仑:“我们人间有守孝三年的规矩,自然是不能亲密的。”
“守孝?”离仑从没有听过。
“守孝。”裴思恒认真的告诉他:“家中父母去世后,子女要为其守孝三年,很严肃的事情。”
离仑忽然明白了过来,为何南枝这两年对他态度亲昵,行为却不亲密。
近些天南枝也发现了离仑对她一如往常,只不过那些亲密的举动却不见了踪影。
两个人心中默契清楚,谁都没有说破。
一年后。
南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