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长风?!”苏绾率先发现他的不对劲之处,跑过去扶住他:“你怎么了?”
百里东君也围了过来,看司空长风一脸的痛苦,朝温壶酒请求道:“舅舅!你不是说你有办法……”
“现在知道着急了?”温壶酒仍旧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悠哉模样:“谁让你们两个刚刚光顾着跟小姑娘说话来着。”
司空长风朝温壶酒望去,虚弱道:“前辈,我只是见到苏姑娘太高兴了。”
苏绾从对话中抓到重点:“温先生有办法救他?”
虽然她还不清楚司空长风到底是什么情况,但看他一脸痛苦的样子,这伤病绝非是最近才得的。
苏昌河朝苏暮雨看去。
苏暮雨走上前,抬手给司空长风搭了脉,他面色凝重:“他受了非常严重的内伤,没多久可活了。”
“这话你可就说错了。”温壶酒上前,一把抓住司空长风将他提起来。
他对着苏暮雨笑了笑:“我想让他活,就没人能让他死。”
说着,他高声道:“小二,来十坛你们这最好的酒!”
见温壶酒带着司空长风往楼上客房走,苏绾和百里东君跟了上去。
房间内,百里东君将酒都倒进浴桶中,温壶酒又往里面添了好些的毒物。
将一切都准备好之后,温壶酒告诉百里东君:“别让任何人进入这个房间,否则前功尽弃。”
“舅舅放心。”百里东君一脸的凝重。
苏绾也说:“我们定会守好。”
走出房间,关紧房门,苏绾见到等在门外的苏昌河与苏暮雨。
苏昌河靠着柱子,摩挲着手中的袖剑,见苏绾出来了,走上前问她:“不走了?”
苏绾点头:“我们需要守好这扇门,百里东君不会武功,我和他们是朋友,自然不能走。”
“那咱们是什么关系?”苏昌河暗戳戳的没安好心思。
苏绾反问他:“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讨厌啦!”苏昌河捂着脸娇羞,让一旁的苏暮雨没眼看,默默的离他远了些。
苏暮雨看向苏绾:“顾家与晏家的事情已经结束,我要回暗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