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渊的手指僵在屏幕上。车窗外，晚霞将整个城市染成橘红色，行道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一道道黑色的伤痕。他盯着那个刺眼的红色标志看了许久，突然轻笑一声，把手机塞回口袋。
&34；人类的情感真是脆弱。&34；墨璃坐在副驾驶位置，头也不回地说。她的声音很轻，几乎被引擎声掩盖，但叶渊还是听出了里面暗藏的一丝愉悦？
出租车在老旧小区门前停下。叶渊付钱时，司机师傅忍不住多看了墨璃几眼——这个女人上车时就让他莫名紧张，像是载了头随时会暴起的猛兽。
出租屋的楼道比往常更加昏暗。叶渊摸出钥匙，金属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清脆。门锁转动的声音让他恍惚想起大学时第一次送林梦瑶回宿舍的场景，那天她也是这样&34；咔哒&34；一声锁上了门，把他和满腔告白堵在门外。
&34；龙神大人，需要我帮忙吗？&34；墨璃站在玄关处问。夕阳的余晖从她背后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修长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