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在幻境里的奇异情景，又隐隐觉得，似乎这一切并非绝无可能。
毕竟自己都能莫名进入另一个神秘空间，还能与里面的人畅快交谈，如此想来，对方以某种方式进入这个空间，好像也并非荒诞不经，只不过是进入方式有所不同罢了。
黄锐既然能对阿珠毫无保留地说出这种事，想必她早已洞悉阿珠的真实身份。
姜枫心中一动，不禁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已经跟她坦白你是谁了？”
阿珠轻轻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她和我实在太熟悉了，以前我们可是亲密无间的朋友。刚交谈了一会儿，她就起了疑心。我寻思着也没必要隐瞒，就告诉她我是宋莹。咱们不是正需要得力的帮手嘛，我觉得让她知道我的身份，也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姜枫发现阿珠说最后两句话时，眼神躲闪，心虚不定，便问道：“你们是不是还另外达成了什么协议？”
阿珠迟疑了许久，犹犹豫豫地说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啦，就是……就是她说，如果哪天碰到林芸，让我……让我杀了林芸。”
“为什么？”姜枫满脸的难以置信，声音都不自觉提高了几分。
“因为她害怕林芸报复她呀。”阿珠的声音低得如同蚊蚋。
“所以你就答应了？”姜枫气得瞪大了眼睛，愤怒地盯着阿珠，“林芸可是你的同学，曾经也是你的挚友。你真的打算这么做？”
“我和她早就不是朋友了！”阿珠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自从她上了大学之后，表面上我们还维持着朋友的关系，可实际上，我心里对她只有恨！”
“为什么恨她？”姜枫实在难以理解。
“因为她羞辱我！她刚上大学那年寒假回来，我们一起玩耍的时候，她就不停地羞辱我！说我脑子笨，只知道贪玩，从那时起，我心里就对她恨之入骨了。”
了大学之后，我和她表面是朋友，其实我心里在恨她！”
“为什么恨她？”
“因为她羞辱我！她刚上大学那一年寒假回家，我和她一起玩，她就不停羞辱我！说我笨，说我贪玩，那时我心里就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