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收到消息,那孩子估计都已经呱呱落地到处跑了。”
杨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不由得大笑着说道。
他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着,让原本略显沉闷的气氛稍微轻松了一些。
毕竟他也是从西边回来的人,亲身经历过这一路的漫长与艰辛,那一路上的日夜兼程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同时,也正是因为这一趟远行,他才知晓了大隋以外的世界到底有多么广袤无垠,那是一种超出他以往认知的辽阔。
“祖父说的是。”
杨侑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回应道。
他明白杨广话语中的诙谐之意,也知道这只是一种苦中作乐的调侃。
不久之后,武信换上了干净整洁的衣物,缓缓地走出房间。
此时的他,浑身清爽舒适,之前一路的风尘仆仆和身心的疲惫都被留在了那间房间里,随着那一身脏衣服被脱了下来。
他迈着轻快的步伐,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焕然一新,就像是获得了新生一般。
杨如意双手环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丈夫,眼神里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她心里清楚,就算自己现在把天策府砸个稀巴烂,再放一把火烧成灰烬,远在西边的武浊也不会回来。
事已至此,就像木船已经做成,想要改变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她也不便再多说些什么。
可她的心里终究是过不去这个坎儿,现在她只希望武信能给她道个歉。
毕竟武浊留在西边,虽说也是为了大隋西边的基业。
但她作为一个母亲,自己儿子的事情却得不到哪怕一丁点儿的知情权,这让她感到无比的委屈和愤懑。
武信此时正含情脉脉地瞧着杨如意,那眼神里似乎充满了深情,可最终开口说出的话却让人大跌眼镜:
“你怎么老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