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理礼心下微微惊讶,原来这黄媒婆家里也是在城北开饭馆的?听这男人的意思是她的美味楼把他家生意给抢走了。
可是不对吧。
她美味楼中的菜品走的也不是实惠的路线,对标人群肯定也有所不同,若是按菜品价格来算的话,一般的馆子肯定要比她的美味楼来的划算,怎么会如这个男人所说的一般客人都被她的美味楼截去了呢?
温理礼带着疑问继续听了下去。
黄媒婆冷哼一声:“那你也不能把馆子里的酒都灌到你自己肚子里去啊,这样下去我们还拿什么赚银子?”
那男人进了屋子也是往罗汉床上一躺,听到黄媒婆的话不耐的转了身。
“哼哼,我今日坐了一上午,馆子里连人都不进一个,我卖给谁去?”
黄媒婆见状微微一笑,肥胖的身躯一扭,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罗汉床边,把本就简陋的床架压的是“嘎、嘎”作响。
就连温理礼都忍不住为可怜的罗汉床捏了把汗。
“当家的,你先别急,我已经想到办法了,保证不出几日就叫那美味楼再无人敢去,最好彻底的关门大吉。”
那男人闻言,颇为感兴趣的回过身,眼神无比认真的问道:“你这丑婆娘又想什么鬼点子呢,小心吃官司。”
黄媒婆摆摆手:“我呸!你就说那晦气话,人家美味楼家大业大,你不冒点险怎么弄死它。”
“那你想怎么做?”
黄媒婆咧嘴一笑:“当家的你想啊,这开酒楼和饭馆的最怕的是什么?”
矮小男人眼珠子一转:“你想在吃食上动手脚?”
黄媒婆白了他一眼:“哎呀,你想哪去了,做的那么明显等着官府来抓咱们呢,我是想……”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又把声音压低了一些继续道:“我娘家妹夫不是有癫痫之症,最近这几个月发作的是越发频繁。”
“我想着不如让他到美味楼中讹上一讹,到时候即使被查出他身上之症与那楼中饭菜无关,也必定会对美味楼的生意有影响。”
那男人沉默片刻,似乎在认真思考黄媒婆话里的可能性。
“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咱这地方就是这样,好事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