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温宴宁旁边的温贺安听了他的话,笑着与他说道:“沈兄的腿脚还没完全恢复,你就帮为兄在马车里先陪着沈兄,日后等我若有了空闲,便陪你好好精练一下骑术如何?”
温宴宁看着沈观这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嘴边突然扯起一抹笑意:“嘿嘿,我当然愿意照顾沈兄啊,都是自家兄弟,陪伴在沈兄身侧,我心里自然是乐意至极。”
沈观被温宴宁的笑声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于是无奈的抬起头来看了温贺安和温宴宁兄弟二人一眼。
温宴宁在沈观和他对视的一瞬,马上笑的如花儿一般灿烂。
“还希望沈兄的伤好了以后,能记挂我的好,多多传授我些实用的武学技巧……”
就在温宴宁还在叭叭叭像个喇叭一样讲个不停的时候,温理礼已经填饱了肚子放下了碗筷。
温策见他的嘴一刻也不闲着,轻咳了一声。
“咳、吃饭的时候就是吃饭,你若是再多嘴就不用去了,干脆留在家里写大字好了。”
此话一出,饭桌上立刻安静了下来。
等到用完早膳以后,温理礼一行人才披好厚实的披风,带上温暖的手炉,一起踏上了去灵台观的路。
一路上,马车在山路上摇摇晃晃,从天刚蒙蒙亮晃到日头高高升起。
“哎呦,我的屁股,这灵山不是就在京都城中吗?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到?”
温理礼扶着自己差点被颠折了的腰,委屈巴巴的看向宋怀菱。
宋怀菱伸手把他揽到怀中固定,好让她不再随着马车的颠簸而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