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越贴越近,看的温理礼是一脸憨笑。
这时一道急促兴奋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爹、娘,饭来了,开饭了!”
“哈哈哈,今天白妈妈做了好多肉食还有热汤,正好驱一驱身上的寒……咦,爹、娘你俩干啥呢?”
温宴宁双手抬着食盒迈着大步走进来,一进门就见他爹和他娘亲昵的揽在一起,看样子一点也不着急用晚膳。
随着温宴宁进了屋子,他身后同样拎着食盒的温贺安和沈观则是十分有眼色的低下了头。
温策和宋怀菱见状忙各自坐好。
“咳,都在门口杵着做什么?都不饿?”
温宴宁他们闻言,马上拎着食盒到桌边摆起了饭。
一顿热乎乎的晚膳下肚,温理礼便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犯了困。
白天这一路上山路十八弯,马车又颠簸,说不累那是假的。
宋怀菱伸手摸了摸她被热气熏得泛红的脸蛋:“先别睡,等一下我叫连翠给你放些热水,你先洗个澡再睡吧。”
温理礼一听洗澡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另一边温策也嘱咐了家里的几个小子。
“一会儿回了偏院都去洗个热水澡驱驱寒再睡下,不然等上了年纪得了老寒腿,任你前半辈子学了再高明的武艺也是白费。”
“是。”
随着主屋人慢慢散去,净室里的热水也放好了。
温理礼快速的除掉衣服,如鱼儿一般一头扎进了浴盆里。
在温水的包裹下,温理礼舒服的叹息了一声,并缓缓沉入水中。
白茫茫的意识中,温理礼脑中想着清源道人与她师父曾经的过往,却始终一无所获。
温理礼还以为她的感应失灵了,被吓得忙睁开眼睛冲出水面:“奇怪!”
守在一旁的樱桃被她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小姐可是水凉了?要不要再给您添一点热水?”
温理礼摇了摇头:“不凉,不必再添。”
说着她又不信邪的再次沉到了水里,她就不信她探不到有关这个清源道人的一丁点的消息。
再次来到意识里,温理礼走在一片白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