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纪淮洛咬牙,“这谁整的事?特么俗不俗?”
“呦呵,纪公子嫌俗了,兄弟们,咱给他来个不俗的。”
油腔滑调的话一说完,里面十几人迅速分开,露出被遮挡住的长桌。
长桌有两米,四周用鲜花装饰。
暧昧昏暗的光线下,那鲜花中央半躺着一个女人。
女人伸出染了鲜红豆蔻的手,娇滴滴唤:“纪公子~”
纪淮洛一个激灵,表情明显更难看了:“我”
刚说一个字,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纪淮洛猝然转身,笔挺高大的身子往右移,将桌上的女人完全遮挡住。
那柔媚的声音许枝俏听见了,却没看见,正好奇地伸长脑袋往内瞧。
视线冷不丁被截断,许枝俏抬头:“哥哥,我没一惊一乍。”
倒是他,一会一阵、一会一阵的。
纪淮洛忍了又忍,又是忽然转身,看向里面的人:“赶紧收了,阿琮最讨厌这种场面。”
“阿琮?太子爷也来吗?”
“淮洛说来就会来,咱们这群人,就淮洛跟太子爷有交情。”
这话难免带上几分酸意。
纪淮洛心情不爽:“收不收?”
“收收收!”有人拖腔带调,“太子爷被养得矜贵,家教又严,若被长辈们知道是咱们让他见了这种脏东西,还不得削死咱。”
纪淮洛皱眉。
服务生鱼贯而入,快手快脚收拾妥当。
“蒋滨,”纪淮洛问,“你什么意思?”
蒋滨依然是那副阴阳怪气的调:“大家都是兄弟,除了淮洛你,太子爷可谁的生日都不去。”
他意有所指,又不明白讲出,反而嘲讽:“总不能,是看上你继妹了吧?”
许枝俏才18,而且这个暑假才搬进纪家,不仅年纪小,跟这些人也不熟。
把她攀扯进来,不外乎是在指桑骂槐,嘲笑纪淮洛巴结周琮巴结的好罢了。
纪淮洛脸一冷,立刻撸袖子。
许枝俏头皮一紧,眼力见十足的拽住他衣角:“哥哥!叔叔说,不能跟人家打架!”
“就是,今天生日,算了算了”
“蒋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