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刑警队的人认怂了,陈果宁才抬手指着战东风说:“我说的那个猪不是猪圈里那头,而是这头!”
“哈哈哈。”
看着战东风被这个女公安骂是猪,大家都笑了起来。
刘凤敏过去拉陈果宁的衣袖,“小陈,在外面别乱说话。你还懂杀人?”
陈果宁看着她认真的说:“刘姐,我虽然不懂杀人。但是我懂杀猪啊。”
说完,她领着一头雾水的孙英武走到猪圈前,“孙队长。我父亲是干什么的想必你也知道。他杀了这么多年猪,我这人耳濡目染的自然也会一点。你仔细看看这个死者被猪啃噬的伤口。”
孙英武从穆松林手里接过手电筒,照在死者躯干的伤口上,仔细看了看。
“伤口怎么了。这不是被咬的乱七八糟的吗?褚法医,褚法医呢。局里的破面包车又抛锚了吗?怎么法医还没到!”
“到了到了!刚到。老孙,我们那面包车能跑的过吉普车嘛,你这人。”
县公安局的法医褚平安擦着汗穿过了人群,“再说着啥急啊。以前你不是总说要等勘查完了我们再进吗?”
孙英武指着猪圈,“你先看看这伤口有什么问题?”
褚法医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借着手电筒的光仔细看了看,“哎呀,这是典型的动物咬伤啊。不过,这好像是。”
“好像是什么?”
孙英武有点着急的问。
陈果宁替褚法医回答说:“好像是死后形成的对吧?”
褚法医点点头,“对。这人死亡以后,肌体就没有了生活反应。所以受伤以后,肌肉不会卷曲。小陈,你还懂这个。”
陈果宁说:“小时候有一户人家猪跑出来伤了人。当时大家砍了它好多刀才把它弄死。那头猪身上的伤口,和被杀死以后再切割的白条猪的刀口是不一样的。所以我知道这个不同。”
孙英武哦了一声,他回头看了看正伸着脖子朝这边看的战东风,压低了声音。
“也就是说,这个女人在被猪咬之前就死了?那,死人怎么会跑到猪圈里。难道是那个战东风?”
陈果宁说:“孙队长,您就说,我该不该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