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英武看着她,小声说:“小祖宗呀,以后晚上出门去找别的同事帮忙开哈!你说你,连个灯都会开!这黑灯瞎火的你再开沟里去!”
陈果宁非常虚心的接受了教育,然后问:“哦,行,知道了。那车灯怎么开?”
孙英武看着自己这个不靠谱的手下,叹了口气,把陈果宁赶到了副驾驶。
“我还是自己开吧,省的再因为车祸英年早逝了!”
他们几个人连夜把人送进了看看守所,连体检带送人,折腾到天亮才回家。
第二天下午,孙英武带着陈果宁到看守所提审这个“苏五”。
苏五,真名叫吕学院,是辽省人,今年二十五岁。
坐在讯问室里的他,头发已经剪短了,一双手因为舟车劳顿的潜逃没有好好治疗,依然是那副皮开肉绽的样子。
孙英武看着他,想起回来的火车上对方说的话,依然觉得难以置信。
“你杀他们两个,就是因为他们看不起你?”
吕学院点点头,那张典型的带有蒙古人种特征的面庞上,露出的是麻木的表情。
陈果宁总觉得他像一只草原上的兔子,灰蒙蒙的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脸上写着的全是冷漠和警惕。
“你是怎么找到他们两个的?”
“我跟着他们呀。这有什么难的,那两个人一点警惕性都没有。”
“那又你是怎么知道枕头里有存折的?”
因为一直都很在意这件事情,陈果宁迫不及待的问了这个事。
估计存折这个事情可能对他来说十分的得意,吕学院竟然笑了一下。
“那个女人告诉我的。我打死那个男的,她醒了。刚想喊就被我掐住了脖子。她为了活命,把枕头递给我说里面有身份证和存单。说有一万多,够我下半辈子花了。让我拿着钱赶紧跑。”
陈果宁看着他脸上的笑意,只觉得浑身寒毛直竖。
“可你还是杀了她。”
“我本来跟着他们就是要杀了他们呀!钱不钱的我其实不是很在意。我这人,对什么都无所谓,吃的好不好穿的好不好,都无所谓。但是你不能欺负我,看不起我!你知道吗?那个女的还说我是二椅子,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