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安伟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认真的说:“这次一共丢失了是十八万九千七百二十四块钱。除了十四万元是水泥厂的工资外,其他的钱是单位日常的营业额和储备金。一次都被劫匪拿走了。唉,真是损失惨重。”
孙英武听完这个数字,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
“多少钱?将近十九万!这么多钱放在你们这里,你们就敢让宋丽丽一个值班!”
“那这事也没人知道啊!水泥厂发工资平时都是白天上午送来,下午他们会计就拿走了啊!而且这次是总社有车过来,直接把钱捎过来了。外面的人就算知道钱来了也肯定以为被水泥厂提走了呗。再说,那保险柜钥匙和密码少一个都打开不开,谁能想到会出事呀!”
孙英武用笔敲着桌子,“你说得轻巧,怎么没人知道。那水泥厂的财务至少知道吧!”
马安伟一听,立刻低头不说话了。
而陈果宁听他说完,脑子里则浮现出段济时说起这事时那有点奇怪的神色。
她立刻问了一句:“你们都说是总社捎过来的钱,是什么意思?不是专门来送钱的?他们来干什么?微服私访还是突击查帐?
马安伟脸上的汗都下来了,他一脸震惊的看着陈果宁,“你,你还懂这个?他们是每个月例行查帐。来看过没什么问题就走了。”
陈果宁看着马安伟的脸色,总觉得这事好像没那么简单。
孙英武又把其他问题问了一遍,别的基本上说的都很一致。
也说是大家一起打牌到十一点多,然后他因为住得远,章文天骑车送他回的家。
他们家孩子多,自己说都能给作证一直在家没出去。
只是关于宋丽丽在单位的情况和她的家庭情况,马安伟以自己来的时间短为由,表示不了解情况。
剩最后的那个保卫干部章文天,一坐在椅子上就开始打哈欠。
其实这个人陈果宁和孙英武上次去信用社的已经见过了,就是那个坐在大厅的桌前前喝茶看报的人。
他跟上次见面时一样,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坐在询问室里,看着孙英武和陈果宁像是还有点不耐烦。
“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能问完?大周末的一早把我们叫起来,等了这半天我还是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