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呀,厂长和副厂长都出去凑钱去了不在家。两位公安的同志,我们丢的那钱有线索了吗?啥时候能把钱追回来?”
穆松林打着哈哈说:“哎,这才刚案发,哪有那么快呀。”
于天德哦了一声,又问:“那你们想了解什么情况?”
迟永超则有些奇怪地问:“于科长,咱们厂工资放在信用社丢了这事,你们厂里的人这么快就知道啦?”
于天德叹了口气,“唉,我们厂里有人住柳东村呗。一大早就知道了。这不,一传十十传百,就连今天休班的都跑来了。我也是难办呀。”
迟永超又问:“那这笔钱昨天就已经到了,还被放在信用社这事,都有谁知道?”
“至少我们保卫科知道,财务也知道。因为昨天通知我们出人陪财务去取钱。后来又说主管会计心梗了,没有交接好印鉴取不出来。所以,知道的人很多。”
穆松林在一旁听着,心想这范围可大了去了。
他想了想问道:“于科长,你在咱们厂肯定不少年了吧。你能不能给我们提供一下,厂里那些有些流氓习气的和最近急需用钱的人员?最好是身材瘦削,能接触到猎枪的。”
于天德一听和条件都这么具体了,知道他们这是已经有了初步的侦查方向了,也不含糊。
立刻掏出笔在纸上写了起来。
“据我这么多年的了解,这五个人是最符合你们说的有流氓习气的。他们平时在我们厂里就是不正经干活的。不光好吃懒做,还有小偷小摸的习惯。而这六个人,据我所知是家里急需用钱的。理由呢也各不相同。要么就是急着结婚,要么就是老人病了。其他人倒也就算了,还都是老实人。但是这个赵永田,你们这一说,我心里还真是有点犯嘀咕了。”
迟永超问:“这个赵永田是哪一种?不好好干还是需要钱?”
可能涉及自己的同事,于天德还是斟酌着说道:“这个人是厂里的技术员,以前虽然有点内向但是还算老实。但是听说最近让人勾着去打牌,说是借了高利贷了。据住在家属楼的人反映,好像要账的已经找到家里去了。而且他的体貌特征也是很符合你们的描述。不过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