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涛是前天丢的。当初福海这不是出远门了吗。小于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家害怕,去年开春就找人家要了一条小狗。哦,现在已经长成大狗了。小于给她起个名字,叫徐新涛,小名叫涛涛。说是现在不让生了,这就是他们家老二。嗨,我这人也喜欢狗,就是我老婆不让养。村里的狗都是散养着白天到处跑,我也经常喂它。那狗可聪明了,每天晚上五六点钟就准时回家了,平时晚上我们这房前屋后有人经过,它都会叫两声的。我觉得肯定是有人怕半夜去涛涛会叫,提前把它害了。”
“那你们见到狗的尸体了吗?”
“这倒没有。涛涛那天没回家,我们还在周围找了呢,没有看到尸体。估计是被套走了!”
孙英武心想那这狗凶手扛走卖了或者自己吃了,总不会一点痕迹不留吧,这倒可能是个线索。
“你跟我们仔细说说,是条什么样的狗?长得有什么特点?我们看看能不能找到。”
陈吉昌想了想说:“那狗就是咱们村里的大型土狗,黄色的,大概能够到我大腿这高。要说摸样嘛,就一般土狗的样子呀。哦,我们这的狗白天都在外面跑。它小时候跟人打架,不是,跟狗打架。让别的狗在脑门上咬了个疤。就在两个耳朵中间的位置上,还挺明显的。”
陈果宁在本子上记上,“刀疤大黄狗徐新涛”。
孙英武一看狗的问题搞清楚了,便问起正事。
“你们两家是邻居,关系怎么样?”
陈吉昌说:“关系挺好的。福海媳妇小于性子不错,我们两家离得也近,她平时就经常上我们家串门,跟我媳妇一起干点针线活。后来福海出去了,家里有点事我也去搭把手。小波子很喜欢跟我们家大伟一起玩。平时哥哥长哥哥短的。怎么就。唉。”
他说到大人的时候还能忍,说到那个才八岁的孩子,终于忍不住掉下来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