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艳,你个臭不要脸的,给我滚出来!”
过了几分钟,几个人看到屋里没动静,就一股脑的冲了进去。随着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又传来了女人的哭喊声。
迟永超和穆松林刚好走到这里,自身作为警察看到有人闹事也不能不管。结果进门刚说两句劝和的话,迟永超的脸就被一个大姐给挠了。气的穆松林直接把手铐给亮出来,才把事情给控制住了。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看这些人住了手,赶紧爬起来死死地抱着穆松林说:“公安同志,救命呀!你们赶紧把他们抓走吧!”
穆松林龇牙咧嘴的把她从自己身上扯下来,“你这人怎么回事!别动手动脚!这到底怎么回事!来个人把事情说清楚。”
那个女人哭着说:“我就在家待的好好的,他们就冲进来打人。”
“你不勾引我丈夫,我闲着没事打你!”
对面那员猛将又想上来动手,被大家给拦住了。
又闹腾了半个多小时,迟永超他们终于搞明白怎么回事了。
人堆里那个唯一的男人叫连福缘,是河东村人。他和河南村的这个寡妇朱艳,也不知道怎么就勾搭上了。
昨天晚上,连福缘来她家待到半夜两点多才回家,这不就引起了自己妻子的不满。
今天一早,他媳妇审了他半天,又纠集了自己的姐妹来报仇。
穆松林在听到连福缘半夜才走的时候,一双眼睛顿时就亮了。他和迟永超把正在挨老婆和情人两边骂的连福缘从屋里拖到了院子里。
“你昨天晚上半夜走的?”
连福缘蹲在院子里,用手捂着刚又挨了两个大嘴巴子的脸,支支吾吾的说:“啊,是吧。”
迟永超脸上被抓的火辣辣的,气的过去朝他屁股踢了一脚。
“好好说话,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啊啊啊,有有。我这次真是倒霉呀!哎呀,其实我没想着回去那么晚的。本来我跟我媳妇说出去要点账,路有点远。说好了十二点多就能到家的,这不是路上出了点事,我就没回得去。结果我媳妇就起了疑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