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松林把徐福海家里的事情和他一说,又直接把他给吓吐了。这下屋里更没法待了。
不过徐华元倒提供了一个线索,他看到了有人绑走涛涛的全过程。
“那个人长什么样?再看到能不能认出来?”
徐华元想了想,“那够呛。那人戴了一顶毛线帽,就是连着嘴和脖子,就露着眼睛那种。当时他套狗的时候,把自己手里的烟扔了。我还去捡烟头抽呢。”
穆松林问:“什么烟?”
“大前门呀!抽了一半就扔了呢,糟践东西。涛涛那狗也是可惜了。我当时是想上去拦的,但是他骑着自行车跑的很快,我就没追上。”
徐华元倒是把自己说的挺有正义感的。
“不是说涛涛很聪明吗?怎么也会被套走?”
说起这个徐华元还拍起了大腿,“涛涛好像是认识那个人。一般生人靠近了,涛涛就夹着尾巴跑了。可是那天那个人凑过去,它是摇着尾巴的。应该是认识。”
大前门,自行车,这两个东西在徐福海一家被害案里都曾出现过。
迟永超和穆松林从他家出来,都觉得这个偷狗的人和凶手的形象在他们心里重叠了起来。
他们从河南村出来,直奔东王家村找宋立永。
两人到了村里,拉着在村口拾粪的老大爷,问起了宋立永的住处。
“你们问大永子?他打人那事,文伟到底是报警了?”
迟永超听这意思,老大爷和宋立永很熟呀。
“大爷,这把人打伤了就是刑事案子,无论报不报警,我们知道了就要调查。那你跟宋立永很熟?”
老大爷赶紧摇头,“不熟。谁跟他熟呀。那就是个炮仗,一点就着,平时我们都不去招惹他。”
穆松林问:“听说他把人家许文伟打的挺重的?那他们家为什么不报警?”
说起这事,老大爷叹了口气。
“也是冤孽。你当文伟他妈不想报警呀。还不是大永子他闺女去人家门口跪着求人家别报警的。”
“那他们因为什么事发生的矛盾?你说的冤孽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