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宁问:“说的啥?”
“就指着自己儿子不停喊。说的什么听不清。很含糊。”
迟永超叹了口气靠在椅子上,“反正是问不出什么来。”
穆松林看着孙英武和陈果宁,“对了,你们下午去于海棠娘家查到什么了?”
孙英武把调查的内容和陈果宁对于海连的怀疑说了。
穆松林听完陷入了沉思,“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问题。但是亲姐弟呀!”
谁知道孙英武却摇了摇头,“这次得亏小陈了。不然还发现不了这个重大的线索。”
迟永超问陈果宁:“啥重大线索。”
陈果宁放下手里的筷子,“我们去找了那个给于海棠做媒的孙大娘。知道了挺多事情的。”
下午五点多,陈果宁和孙英武打听着找到了孙媒婆的家。当时她们家都已经吃过晚饭了,正坐在炕上绣鞋垫呢。
听说是来问于海棠的事情,孙媒婆朝自己老伴使了个眼色。老头立刻就起身说出去买包烟,就走了。
“孙队长,小陈公安。海棠的事情,我也听说了,真是可惜了。海棠呀我知道她命苦,没想到这么苦。”
老太太说着竟然掉下了眼泪。
“大娘,您别哭了。跟我说说,她命怎么苦了?”
在过去那些年,农村人哪个命不苦呀。能让一个见多识广的媒婆都说苦的,那指定是有点缘故。
孙媒婆看孙英武这么问,擦了擦眼泪说:“你们能找到这,是不是也去过她娘家了。估计家里人没几个真正伤心的吧。”
陈果宁咦了一声,“您怎么知道的。”
“哼,我猜也猜到了。这个海棠呀,不是他家亲闺女。于二贵和孙喜花两口子,结婚好几年还没孩子。当时说抱一个养老吧。没想到抱了海棠以后,不出二年就怀了他们家海凤,后来又有了老三于海连。按理说这不是他们家贵人吗,可他们不这么想。有了自己的孩子,觉得海棠是个累赘。天天就让她在家带弟弟妹妹。好不容易长大了吧,本来能找个踏实人家过日子。谁知道那于海连,唉。”
孙英武这时候想起他们来这里的目的了。
“哦哦哦,对了。我们其实就想问问,这徐福海和于海棠,是于海连介绍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