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在心中对着伊晏宁暗自腹诽,右手下意识摩挲着腹部衣料,隔着衬衫,还能触到那处时不时传来隐隐刺痛的针孔。要不是想弄清楚这个有些好看的女人究竟给他注射了什么液体,顺便把那个神秘的饕餮议会给一锅端了,你看我现在抽不抽你就得了。
腹部的刺痛还时不时的传来,也更让他迫切地想要揭开这一切背后的真相。他啐掉嘴角的烟蒂,靴底碾过水泥地时带起细碎的声响,像是给心跳打拍子。每一步都刻意踩得沉重,仿佛要将周遭空气里弥漫的诡谲尽数碾碎,大步跟了上去。
李富贵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跟在伊晏宁的身后,看着伊晏宁的背影,说实话,这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看,最起码比后世那些会扭曲空间的女人强多了。
李富贵就这样一边“欣赏”伊晏宁那曼妙的背影,一边跟着伊晏宁一路来到了一间平平无奇的办公室前。
当门廊的阴影如潮水漫过肩头时,他后颈突然发麻——这间屋子他分明仔细排查过,墙皮剥落的纹路、积灰的文件柜,甚至连窗台结网的角度都与记忆里分毫不差。
可此刻伊晏宁的指尖叩在柜门上,那“咚、咚、咚”的节奏竟像某种密码,敲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每一声轻响都似重锤砸在心脏上,既将方才因一路的“欣赏”,好奇与怒意沸腾的血液瞬间冻僵,又在蛰伏的期待里点燃新的火苗,烧得他喉头发紧,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伊晏宁指尖叩击的声响戛然而止,空气里突然炸开一声金属摩擦的“咔嚓”。文件柜像被掰开的沙丁鱼罐头,缓缓向旁滑出半米宽的缝隙。李富贵攥紧兜里的手电,光束刺破黑暗的刹那,瞳孔骤然收缩——洞口深处泛着冷白的荧光,潮湿的石阶上凝结着水珠,在光影交错间扭曲成某种生物涎液般的诡异模样。
就在这时,腹部的针孔突然泛起灼痛,仿佛有细小的电流顺着神经炸开。他下意识按住皮肤,触感却干燥如常,既没有肿胀也不见异常。可那时不时的刺痛却愈发清晰,像是在提醒他,那支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