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树、骨树和青树,其实根本就不是三种树,而是一树三株、三株伴生。三株生发或有先后,但是绝对是一株生,则另外两株必生;与此相对的,三株之中任意一株死,另外两株则必死。
怪不得当时写字板的鉴定结果会在名字前面都加上一个相同的前缀“三生树”。
这种树的实际名字应该就是“三生树”。
这种一树三株、三株一体共生死的情况还真是奇妙的很。
王琦抱着写字板、拎着斧头,在森林里面转悠了半天,也没发现快死的三生树。
无奈之下只能挑了一棵长的比较粗壮的三生树,砍取了三段比较粗壮的灵树、骨树、青树分枝带了回去。
即便如此,每段枝繁叶茂的分枝也足有十多米长,几百斤的分量。
“吃饭!”王琦把三段分枝往大门前的地面上一丢。
数条舌头树藤争先恐后地冲出大门,几乎眨眼的功夫就把三段分枝撸的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杆。
然后舌头树藤卷起光杆,开始想要折断之后拖回屋里。
试了几次没成功,干脆只能来找王琦,还很贴心地递过来斧子。
“自己砍嘛。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懂不懂?”王琦没接斧子,反而开始说教起来。
舌头树藤尝试了好几次,发现王琦确实没有动手帮忙的意思,只能自己卷起斧子老老实实砍树。
“不错嘛,这不是会干嘛?好好加油。完事记得关门。”王琦看了看天色,马上就要日落了。
正好忙活了一天,自己也累了。丝毫不去理会自家房子那几乎凝结成实质的深重怨念,直接抱着写字板上了楼。
临进门之前还抱走了一大段舌头树藤刚砍下来的青树树干拿回去当夜宵。
王琦抱着写字板和树干挨个房间关窗户,关后门的时候还特地留意了一下那个水潭,没有发现异常。
一路关窗户回到三楼,将青树的树干简单冲洗干净之后直接一口气吃光。
吃完之后甚是满意地打了个饱嗝。
不知不觉,外面已经是月上中天。
王琦脱下雨衣、雨靴和手套,准备睡觉。
这里的月色很美,三颗大小不一的月亮静静地挂在天上,挥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