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打扰押司了,正好我还有机密事情要报告押司!”
吴用被宋江请进屋内,宋江把酒肉摆上,与吴用饮了几杯,主动开口说道,“久闻先生大名,却缘悭一面,不知道今日先生来寻我,所为何事?”
吴用叹了口气道,“小生也久闻押司大名,得知押司有大才,但是却郁郁不得志,正如小生啊,一身学问,无处去用,只得饮酒,顾影自怜啊!”
吴用这边一边说,一边把酒杯往窗前照进来的月光处一举,似乎颇有悲凉之意。
而吴用的这番话,也是让宋江颇为感慨,有些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他自入了押司,那就是吏,而不是官,吏是不能升迁为正式的官的。
而他宋江又怎会甘心?
“唉,人生之不如意,十之八九啊……”
宋江不由得感慨起来。
“是啊,不过眼下小生倒是知道一个翻身的机会,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吴用开口道。
“嗯?什么机会?”
宋江一听得“机会”二字,两眼立刻瞪的犹如铜铃一般。
他可太想进步了,太想往上爬了,可是一直就没有这种机会!
“宋押司可知道最近丢失的生辰纲?”
吴用说道。
“当然,朝廷下令咱们济州府要按时缉捕到劫取生辰纲的盗贼啊,本县何观察何涛还因此被面上刺字,只等着逾期补不到人,便刺配去了,不是沧州,便是沙门岛啊!”
宋江回答起来。
“小生知道是谁人劫取的!”
吴用这句话说罢,宋江直接站了起来,半个身子探在了桌子上,也不管下面是盛满了肉的盘子,顾不得油污,只是死死地抓住了“智多星”吴用的手,喉头动了两下,却愣是没说出什么话来,太过于紧张了!
宋江缓和了一下情绪,咽了两口口水,方才开口问道,“是谁?”
“是那梁山泊新主,李寒笑!”
吴用话音刚落,宋江便追问道,“就是那杀败了我济州府黄团练两千官军的梁山泊李寒笑?”
“正是!”
宋江仔细一想,李寒笑可是不好惹的主儿,当初黄安以为梁山泊处于换位期间,必然内部薄弱,想要带着两千